Wland Uid 5114
若学不会何时收场才够上从容,也算是有幸不合时宜到最终。

【韩张】百乐门(嘘)

换个文风,放个短打,祝大家五一劳动节快乐,ABO,1930s-1940s背景,张喻友情向,车,请酌情观看

前面都是些乱七八糟的废话,8k+,我本来只是想写个车但我发现自己不会写车,看来似火写文太蔡了555

 

 被屏的作品都挪到wland上了,作者uid:5114


听闻诸多严谨到尖刻的人最怕被人暗喻花前月下与良辰美景,但张新杰总能用实际行动证明他们仅仅是道听途说。

他清醒、睿智、冷静、识趣,鲜少不知所措。与他相熟的喻文州倒是爱笑,抿着嘴说他只是表面功夫做的得当,实际上心里有什么不知所措到底谁也猜不着。

张新杰不恼也不怪,右边眉毛轻轻一动嘴角微微一勾算作个回应,白瓷的勺子碰在印了繁复精巧的蓝花的汤碗上当的一声,搅起半透酒酿圆子沥的不滴一丝剩余放到嘴边专注的咽,完了翻眼再不紧不慢的说一句,“吃你的饭。”

       不是双生,倒也似双生。外人常说二人精得像一对双生的狐狸,恰好一个爱笑一个不笑,情绪都藏在眼睛里扑朔却迷离。看对方宛如看镜子,西洋人带来的哈哈镜,带点相似的影子又带点不想的神奇,一个严肃认真,一个漫不经心。

坊间传闻又杂又乱,有说是他们是亲兄弟,亦有说是情人,张新杰撑着头怪这是无稽之谈,听多了燥心让人听去了又徒增烦扰。

喻文州就站起身来,说:“那我给你出去辟个谣,新杰哥已经跟别人订了亲,好不好?”

张新杰就不咸不淡的开开口,一条一缕带点玩笑意味把喻文州那点藏起来的小心思往外扣。“吃里扒外的是喻文州,骗得了那么多人骗不了张新杰。”他扶扶白皙鼻梁上架着的金边眼镜,“胳膊肘子不知道往外拐的哪家公子,慧姨之前就说你早熟,不好好经营产业——我万一卷钱跑了,你流落街头,还不是盼着来位公子来把你带走,嗯?”

“你慧姨知道我们长成这个性别的那一刻,就想把我俩卖了,还好她死得早。”喻文州声音懒洋洋的,“我说新杰,来我们家这么多年还是晕乎乎的,真不知道他们说你聪明是不是在说反话。”

张新杰“嗤”的轻笑了一声,“当个愚人不明不白倒也活得痛快,天天对着这么些帐算来选去倒也是件头疼事。好在还有小喻可以共同排忧解难诉说心事倒也不是什么坏事,就是他总想太多,不是个痛快的。”

喻文州就逗他闷子:“那你就去找位快快先生,让他带你快快脱离苦海。”

张新杰坐在椅子上,胳膊肘儿撑着桌子,拿一根手指顶着太阳穴,酒酿圆子带点酒意和糖分让他昏昏欲睡,“饶了我,喻文州,到犯困的点了。月末又要清账,数字太多,算得人心焦。”

喻文州算算日子,张新杰易感期也是近了,这人生活作息一向规律,生物钟从不迟到,就是名为缘分的钟始终敲不响。他目送着张新杰拐进里屋厢房掩上了门,挥挥手叫门口那浓妆艳抹的小姑娘进来把盘子收了。

他察觉到张新杰的避而不谈,也就顺着他欲说还休。

 

张新杰是喻家养子,六七岁的时候被丢在喻文州的娘开的风月场门口。他哭的可怜,但念着他穿着整齐,就被捡了进来。

问他话却答不清楚,只是哭。

但哭起来好看,眼泪挂在睫毛上又挂住了掉不下来,死死咬着下嘴唇儿就是不愿说半个字。点着他下巴把头抬起来,眼里还噙着泪,唇红齿白的倒也俊得分明,也不像是个呆傻的样儿。

“罢了,就养着吧,”喻文州他娘说,“放外面说也说不清楚这个理儿,有人来领就还回去,没人来找,就当是捡个宝物将来卖出去就是了。再不干什么缺德的事了,这辈子干的缺德事儿已经够多的了。”

喻文州坐在怡春阁后院的老树低矮的树杈弯,看着他娘把这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小孩儿带上了楼。

喻文州的娘单名一个慧,算不上大小姐也算是个闺秀,可惜喻父出了事儿当了冤魂,连累一家人受苦受罪。她当时怀着喻文州,无处寄身往北边走了好长的一段路,终是流落到了风月所。

老鸨看她年轻貌美读书识字有条有理有胆识,便任着她做些工作,养的干练又有决断。传言说是日本兵打过来,老鸨卷了铺子撂挑子不想干了,寻个清净的养老地儿老死算数,院里的姑娘们却愣是不肯走。

熟悉的地方那么多年谁肯放下一切一走了之。喻文州的娘就咬着牙摇身一变,当了怡春阁的慧姨,倒也把这块牌子打的当当响,生意也渐渐做大,变得无人不晓,达官贵人也是熙熙攘攘的来,满面春风地走。

张新杰进了这风月馆,也见了不少人间疾苦。慧姨能心狠也能手辣,讲得明白道理、动得了手。张新杰倒也乖巧伶俐,知道慧姨权当再养一个儿子,旁人问他家中问题一概不谈。两个儿子一道送去小学初中,老师都夸赞这对双子一个工文,一个工理,倒像是大家族里出来的社会小精英,“摩登的很”。

但念完高中喻文州不想再念了。考是考得取,但谁来赡养身体早早就被耗完的娘亲?

就撺掇张新杰回来继承家业,都是理智的人,两人一合计,张新杰就当起了账房先生。喻文州出去拓宽客户,两个弱势性别的人倒也经营得风生水起。为此很少发声的张新杰曾经还义正言辞的发过份声明,“本就什么不同,欧米伽这个性别没什么值得丢人的。”

欧米伽是张新杰看报的时候学来的洋词,是洋人专门给他们这群人下的定义。

 

因着性别的关系受到些许不便,但偶尔也因着性别上下位者的身份,带来些许红利。慧姨老早之前把他们送到的学堂里,老先生上课老打岔儿,成天讲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的道理。

喻文州因为和处处的人都得着联系,风月之闻倒也像他出身一般萦绕身畔。万叶丛中过难免不招人背后议论,发情期在怡春阁不见他人影再惯常不过,溜了一圈儿回来之后蒙头睡一天,醒转后仔细看看完好无缺白白嫩嫩的后脖颈,脸上还是笑意弯弯。

但张新杰很少抛头露面,他永远藏在整座楼阁最高最隐蔽的地方,边上账本一摊再泡壶茶,算完了账看看通俗小说,片言不发能一个人坐一天。账本上鸡零狗碎算得清清楚楚分毫不差,一点不给人挑毛病的机会。

他精确、自制又高傲。

他平日里工作坐得高,五层楼往下瞟瞟能看到全局。有大腹便便的商人带着各种散发着不同地方香料的伙伴,他们的下巴是光亮的、或者是蓄了厚厚的胡茬;有名义上管事的老鸨暴力地把一个正在反抗的姑娘从她自己住的房间里拖出来;还有那些阿尔法气息浓厚的人不自觉地做出捕猎前的生理反应,他叹口气,把头埋回账本,喻文州说今晚上要去赴一个百乐门的约,但他还约了市政局的王秘书去吃饭。

“行吗,帮忙去趟百乐门,人不多的,你看到日程上面写了的。我实在调不开。”喻文州问张新杰。“偶尔你也要出去抛头露面一下的。”

喻文州开始从柜子里找药,翻各种各样国内国外药厂淘来的抑制剂,把它们和催情剂分开。青楼里从不缺这些。乒乒乓乓放在药袋里封个口,张新杰就顺手接过来,披上风衣的同时问:“几点?”

“就现在,车在楼下,”喻文州在系他的领结,“给你留了半个时辰准备熟悉现场情况,不过都是熟人。”

张新杰“唔”了一声,转身跟身旁的小倌说了句:“去帮忙跟司机传个话,告诉他进来到门房喝杯茶,我收拾一盏茶的功夫就下楼。”

       然后他转过头跟喻文州说:“你记错了,两柱香就能走个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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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新杰应付复杂的状况和场面说不上得心应手倒也自如,不过他生性严谨,重要场合却不能如他的意去就事论事,蓦地难堪不仅难为自己,也顾着周遭的一圈人不被晾着,最终成了个谨言慎行的形象。谈及身份他自然比不上那些做正经生意的生意人,但在做情/色生意的同时偶尔做下药剂的买卖倒也不是不可。一些对他有意的人念着他还有个这重身份,因而不敢太过放肆。

但贼心不死此话从古到今依然应验。

进了百乐门惯例是跳舞,张新杰特地寻的舞伴小姐和他倒是第二性别相同,反倒证明了诸多的猜测,毕竟张新杰不常抛头露面,常见面的是那位笑吟吟的主儿。有人便生了蠢蠢欲动的心思,有人便邀他跳下一支舞。他不明着拒绝,只是夹在争着的二人中间做个头疼脑热状,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他身畔擦过,轻轻拉住他一根手指,指腹轻轻用力捏了两下。

那人站在旁边,再顺势牵过张新杰的手腕,留下一个背影和一句淡淡的“抱歉,新杰有约了。”

留下两张面面相觑的脸,混杂着谄媚和恼火,转身散开去。

一曲圆舞曲结束后开始用餐,张新杰很自然的接受了在他坐下时那礼节性地帮他拉了下椅子的好意。随后那人就坐在了他旁边,张新杰斜过头对着他微一颔首,轻轻说一声“韩主任”。

韩主任点了点头表示答允。

在侍应生处理完飞出去的香槟瓶盖之后,韩文清帮他在杯子里满上了一杯香槟。

他们又见面了,不过是在这种场合。

 

当时韩文清随着商人们来到怡春阁的时候并没有提起很高的兴致。那日喻文州外出未归,张新杰出来做接待,老鸨倒是喜笑颜开的向上迎,被张新杰很平淡的用手拦到了后面。

与其他人的急切不同,被称作韩主任的男人面上却没显山露水半分色泽,待到他人都被一一带走时,他走到张新杰伫立的柜台边上轻轻敲了敲。

他开口说:“我不愿。”

张新杰抬头看了看他,愣了一瞬的神再会过意来。在心里无声地盘算了盘算,大概是随酒肉伙伴前来应酬,大概也是件不得已的事情。他在韩文清的眼睛里看到一丝无措,这种无措在众多阿尔法当中,尤其是这种位高权重的人,倒是很不常见。他顺着韩文清的脖子飞快地把视线下扫,手腕处卷起了衬衫,可以看到有一个明显的、新鲜的针眼。

他喉头滚动了一下。他说:“好。”

 

他带着韩文清上了楼,路过各种各样花名的香阁,绕进一间干净而整洁的会客室。壶里的茶叶都带着散不掉的花香味,张新杰坐在他边上的单人沙发,沏茶的手很稳。

他们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随后便一言不发。打听客人隐私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尽管冷场会更让人产生尴尬。好在韩文清久经世故换种方式觅了话题来谈,他感叹:“你倒是和平常的生意人不一样。”

张新杰眯起眼睛:“不敢问何以见得,但冒犯地说,您也不似寻常官。”

韩文清微微一哂:“有何不同?”

“直接的说可能会有些冒犯。”张新杰略一思忖,言语有些许犹豫。

韩文清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这点倒是和张新杰的习惯动作相似,使得他心中油然而生了些亲近感。“你说,”他的尾音有一丝上扬。

“您能控制得住自己的本能。”

张新杰见过很多身为阿尔法却无法控制自身本能的例子,冲进阁里作出很多受本能驱使而显得十分荒谬的事情。张新杰本人作为信息素极度敏感之例,紧急情况来临宛如各种数学猜想不可测又不可解。藏在柜子里的那些药剂大多数是为他而备,极度混乱的状况下拉开柜门寻找药剂,然后静静的躺在地上等那些化学分子式发挥作用,这种事已在他身上发生太多次。

这大概是命中注定,张新杰想,或许自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在庙会上和家人“意外”走散。

这样的孩子很难供得起,他一直很明白这一点。

但也许正因为韩文清带点无措,张新杰才意外的把他带入五楼的私人领地。张新杰神思飘渺的乱想,自己竟然对一位陌生人放如此大的心,应该是昏了头了。

不过没来由的他就是对他有好感,慧姨也曾经说,欧米伽是有敏锐直觉的人。

韩文清听了这句话之后也放任了张新杰的走神,等到张新杰半晌回过神来的时候,抬起头又发现韩文清一言不发的注视着自己。

张新杰用手抠了下沙发的皮边,感到一丝没来由的紧张。

韩文清开了口说:“我不喜欢给别人添麻烦——讨厌的人另当别论。”

张新杰嘴角微微向上勾了勾:“韩主任真是通情达理。”

半晌他们都没再说话,韩文清在读完会客室里放着当日报纸之后要了点心和茶。张新杰没叫小倌,反而亲自从底楼的厨房再爬了五楼。爬完楼梯带点轻轻的气喘,规规矩矩的往桌上放了茶点,拿张《申报》把脸挡了,从报纸的缝隙里,能瞟到韩主任坐在桌边咬一块桂花糕。

张新杰难得过一个这么没有丝毫意义的下午,好在上午已经完成了今日的工作可以生出些闲心来做些别的事情。翻报纸的时候他竟然还在报上看到了面前这个人,眼神倒是相符,只不过在这里的神态放松很多。

普通人亦渴望逃避烦恼,更何况位高权重者。

他们就这样无声的坐到了窗外从黄昏渡成了夜色。张新杰惯常的睡得早,戌时的时候就带了些困意。屋内的电灯亮起来了,楼下更多的人开始熙熙攘攘,老鸨在楼下高声说话,乐队也开始蠢蠢欲动,西洋乐放完又放国粹剧,咿咿呀呀的唱。这时候韩文清的文秘敲了门进来,说韩队要去赶一场兰心的戏。

韩文清站起身,他的手拂过张新杰的手,轻轻的勾了一下他的小指。他擦过他身畔时,耳语般说了一句谢谢。

“我以后能常来坐么?”

张新杰眯起眼睛,随即舒展放松。他不动声色的把小拇指抽出来,露出一个很不常见的微笑:“随时欢迎。”

 

百乐门厅里色彩斑斓的灯灼得人有些眼睛疼痛,韩文清在众人觥筹交错的叮当声中同张新杰耳语:“谢谢。”

两句“谢谢”意外地重合,刚刚邀他跳舞的时候韩文清也勾了他的手。张新杰因为明晃晃的和饮酒而产生了些轻微的恍惚,他问:“有何值得感谢?”

“感谢赏脸和韩某跳舞,”韩文清抽了根雪茄,烟雾中晦明变化心思也难揣摩,不足以看清他的脸。

“韩队救人于危难之中,我非常荣幸,不胜感激。”张新杰的语调里带了点隐约试探。

“不过是和不熟悉的人跳舞,何谓危难?你这人胆子倒是有些小了。”韩文清语中仔细分辨却是笑的。

“风月馆里向来人烟卷卷,自然祈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张新杰抿一口香槟。

“但这是百乐门。”韩文清弹了弹燃尽的灰烬,靠近唇边复吸一口,“倒也不是不得谈风月,不过更多是来觅百乐。”

张新杰沉沉的只不再作答,专心品面前那味鹅肝。

 

酒过三巡便有人放开来,信息素激得人眼花缭乱,张新杰匆匆去了三次洗手间、咬了牙打进三管抑制剂。然后现在是第四次,他扶着墙踩着柔软的丝绒地毯缓缓地再次踏上去洗手间的路,五管抑制剂打完他就只能先行离场了。

往往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真正意义上感受到这份生理上的不同会带来多大的不便,无奈这事情没办法自行选择。但有人愿同他跳一支百乐门的救场舞,倒也是有趣的。张新杰不禁想,喻文州这是把他逼出了所谓“舒适圈”。

他曾经问喻文州,你究竟喜欢谁?喻文州笑眼一眯,说张新杰你懂什么喜欢,你这样不花前月下的禁欲人生简直不符合生理常识,再或者你就是不会爱人。

张新杰嘴巴张开又闭上,眼前浮现的是韩文清离去时没什么变化的房间,只剩下他残留的一丝信息素的味道,张新杰闻了之后有点死去活来。现在想想那硫磺味确实讨喜,好像是在他茫茫的清淡人生里加了丝烟火味。

他走到洗手间门口的时候蓦地像被夺魂一般的手一滑,第四瓶抑制剂针筒摔在洗手间的瓷砖地上碎掉了。

他忙着跪下去捡,又想到已经碎掉的药剂早就没了利用价值。再站起来的时候眼神是飘的,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顺利地回到坐席再顺利地拿到剩下的最后一支针剂,顺利地再走回到这里来打上一针。

张新杰靠在冰冷的墙壁上颤抖,不抱任何期望的希冀有人会来帮助他。他从来不对自己的能力作过分的估计,本该不会有任何意外的事情就理所当然不会掺杂任何意外。可他终究是忽略了自己的本能和突如其来名为悸动的情感,手指抠住砖缝划下五道指印。

门外传来匆匆跑进来的高跟鞋的声音,是一开始那位和张新杰跳交际舞的那个姑娘,是百乐门的舞女。她跑进来的时候张新杰抬眼瞥到她花掉的妆和手里提着的刺绣香袋。

那姑娘被张新杰的状态吓了一跳,她很小心谨慎的把洗手间的门关上再落了锁,她说:“您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这是最好的状况,张新杰想,同性别者的援手或许能帮到他。

她问:“您还能自己走吗?”

 

张新杰在姑娘的协助之下被安顿到离洗手间那里不远的隔间,注射的抑制剂大概过个几炷香再能起效用,他只能静静的躺在空荡无人的卡座沙发上闭着眼睛。他不敢说真实情况,只叮嘱她跟司机略说一二。众人要是问起借口那就随便推脱吧,他不敢再贸然的回去。

等到清醒一些再出去好了,他睁大双眼茫然地想,凝视着房间里天花板上镶嵌的玻璃镜面和玲珑彩灯,光线映得很暗,自己在适应抑制剂的过程中散发出来那种很淡的玫瑰香气,是他自己的信息素。

他这样有原则的人却得了这样浪漫的信息素倒是异乎寻常,好在香味淡而无声无息,太多次被人认为那是风月馆里的背景调。那算是伪装吗,张新杰乱乱地想,还是宣昭着他注定要被采撷的命运,究竟是在今夜发生、还是在未来的某个旖旎的夜晚。

神智差不多清醒的时候他小心翼翼地拉开一条门缝打算迈出一步,余光却瞥到了站在其他性别的洗手间门口靠着墙的韩文清。他不敢看,也不敢说话,迟迟疑疑还是藏了回去。

但我并不是在做贼,张新杰带点无奈。我只是没有办法而做出这样偷偷摸摸的举动。但脚步声过来,卡座的门被推开,张新杰惊呼一声手撑在卡座的桌子上,随后门被迅速的关上了,屋里再次丧失了光感变得阴阴沉沉的。

是熟悉的硫磺和烟火的气息,这次它将吞噬烧毁的是那束玫瑰花。


后续请看wland,被屏的我实在是没脾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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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终究到底张新杰其实也是只狐狸((


这其实是一篇定时,我设完之后就出去买东西,准备明天出去野餐。

结果做完寿司,清洗新的熟食刀的时候划到无名指,吓死了。

可能这就是作为一把刀,它必须要见血,要不然怎么能做我远川兔兔子的大砍刀呢!

幸好是我写完了之后才划破的,不然我打不了字又要咕咕了,真是不幸的消息(?

令人庆幸的消息是我打音游用的是中指,所以不要紧(好像更奇怪了

那个,没屁可放了,月更博主祝大家五一愉快,劳动最光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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